墙跟一个屋顶。
我们稍作休整,哑奴随身带的药也不多了,先给方意安用上,我这边虽然也有一些逃跑时弄出来的小伤,跟方意安一比,完全不够看。
入夜之后,天河才追上我们,他一身衣裳都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了。
“有没有受伤?”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现在他是我们这群人里唯一的战斗力。
他摇了摇头,正欲与我商量回程的安排,却被一旁的方意安出声打断了。
“你们俩回避一下,我有话单独要跟天河说。”
虽然他整个人现在看着脏兮兮,破破烂烂的,但一瞬间说话的语气似乎又恢复成那个大总管的气势。
我与他们俩交换眼神之后,没有多少迟疑,就与哑奴从破屋里出来了。
他们二人在里面也没有说多久,天河走出来喊我进去,“义父有话要跟你说。”
“好。”我点了点头,毫不怀疑地往里面走,刚看到坐在原地的方意安,脖颈后猛地一痛,随即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像是进入了睡梦之中,但梦里很温暖。
等到我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回京城的大船上,正是无咎的那条船。
我刚想要发火时,在床边伺候的陌生婢女胆战心惊地连退了好几步,声音都在颤抖似的,“公……公主醒了的话,奴婢就去请人过来瞧瞧……还请公主稍安勿躁。”
她怎么又叫我公主?之前无咎身边的人不是都叫我小翠姑娘吗?
过了一会儿,哑奴被引进了船舱内。
他一进来就替我诊脉做检查。
“公主身体已无大碍,再好好休养几日就没事了。”
我皱紧了眉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又回到船上了?是无咎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