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接话道。
无咎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不是萤火虫,虽然萤蛊也会发光,但它寿命要比萤火虫长得多,也难养得多。来!把手给我。”说着,他托起我的手掌,把那萤蛊倒进我掌心里。
一夜训练直到天边泛白,我们才回到各自船舱去休息。
本以为无咎只是没话找话说,没想到他真的在教我,还把那只萤蛊带盒子一起送给我。
虽然大月如今实力不足大齐的十分之一,但我没忘记无咎是大月的王,幽州的事情就算他打听到了一些,根本也不知道全貌,我承认自己是有赌的成分,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在船只靠近码头添补给的时候,我趁机与天河他们会合,并且还留消息给沈云舟,当然,只告诉他我玩够了要回去了,让他想办法帮我拦住无咎。
此处离幽州还有一段距离,天河说他知道近路,甚至不用租马匹车辆,仅凭他的轻功带我横穿一座山。不过这样就把哑奴落在了后面,为了赶时间,我们也只能分道行事,到了幽州再会合。
寻常要步行两三天的路程,我趴在天河的背上,只用了两个多时辰。
人肉飞机的效率还真是不错。
我们到了幽州城外,远远望着城门,我内心不由得发出感叹,居然跟我梦里见到的场景一模一样。
不过城门处的戒严排查,也与梦中一样,任何人都要接受检查。
“等入夜之后,我们另寻他法进城,不一定要走城门。”以天河的身手,这城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不过我想起梦里零碎的画面,心里忽然升起古怪的念头,拉着他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当着他的面,我拿出无咎送的盒子,催动萤蛊,若我要寻的人出现在方圆百里之内,萤蛊都会有所回应。明明是第一次实际上手,但我似乎在驭蛊方面很有天赋,看着点点荧光逐渐飞远,心情有一点期待又有一点忐忑。
“你如何认为义父他不在城内?”
“第六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