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一点顺着肌肉沟壑流淌下来的血液,放到唇间像是品尝美味似的吮了起来。
“有公主的味道。”他的唇瓣上沾染了殷红,像是刚被胡乱涂了鲜艳的口脂。
虽然我很想纠正他学医二三十年,难道不知道人的血液都是一样的,我才不信他能分辨出不同人的血,不过此刻他的模样很是诱惑人,让我暂时不想去考虑别的事情,主动凑过去要尝一尝他说的味道。
一番勾人的纠缠之后,我极力克制着情绪,从他身上爬起来,“你这伤口还没止血呢,不宜剧烈运动。”
“那便不动。”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接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觉得天地旋转,整个人被他抱起来,翻转躺倒在长椅上,他俯身跪到了椅边地板上,埋头探了进来。
哑奴对我的身体也是同样熟悉,在极短的时间就能将我推向最巅峰的炙热状态。
虽然没怎么动,但极度兴奋的情况下,血还是流了很多。
我皱起眉头,威胁他再不上药的话以后都不许他碰我了,他这才老实地同意让我给他上药止血。
然后,他似乎对纹身很感兴趣,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要求我再给他纹几处,就要一样的图案,位置选在更私密的地方。开玩笑,纯手工的手艺活是很累人的好吗!
本来我没答应,但在接受了哑奴周道的按摩服务之后,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两天后,就替他在腹股沟边上纹了那两个字母,他原本要求是纹在那个棒身上,我怕他会疼死,也怕自己无法专心,就拒绝了。他退而求其次才选到这个位置。
原本公主府里其他人只知道我最近都在捣鼓什么药草染料之类的东西,没人知道我在练纹身,直到天河站在我的窗边取了一张我放在桌子上的图样,指着那两个字母问我是什么。
我快速将东西都收起来,“没什么,瞎画的。”
“公主瞎画的图案为何会在哑奴胸前出现?”
我白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什么时候学会偷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