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说话,一只手虽然虚虚地揽住我后背,但另一只手放在桌边已经用力到手背青筋鼓起。
“那我们现在可以重新开始吗?我以你元妻的身份,回到你身边,好不好?”我说完话,便轻轻含住他耳垂,还用齿尖轻咬了一下。
“你……真这么想?”他声音有些颤抖,依旧是绷紧了身体,整张脸颊都开始有些涨红。
我的手指摸到他的后脖颈上,忽然他像是被电到了似的,一下将我推开,站起身来,“忽然想起我还有些急事未处理,现在得去……我……我晚些时候再来陪你……”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而我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线索。
今天陪我吃饭喝酒的人,是易容过的,他不让我碰脑后,是担心我碰到易容术的相关穴位。
虽然他易容得跟司徒珏一模一样,但贴身相处时,明显比司徒珏壮实,我好歹也是当过两年他老婆的人,见识过他几斤几两。
此人的易容术算得上多高级,所以不能完全复制原身的骨相,容貌跟声音倒是十足十得像,可惜还是被我看出破绽。他比司徒珏要脸,要是刚才饭桌边的人是真正的司徒珏,就算被我爬上身,也不会表现得像未经人事的雏儿一样紧张害羞。
侍女进来时,我故意坐在地板上哀声叫着,“我摔倒了,快来扶我一把。”
对方没有提防,过来扶我时,被我一把掐住了命门,瞬间点了她几处大穴,然后将不能动弹的她拖进里屋。跟她交换了衣裳之后,我将我们俩的容貌做了调整,因为没有趁手工具,易容的时间大概只能持续个把时辰,足以让我逃出这地方了吧。
我从屋里出来时,穿着侍女的衣服,模仿着她们平常走路低着头,谨小慎微的模样,并没有引起院子里其他人的怀疑。
直到我径直走出院门口,都没有人阻拦,才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离开这院子,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走了,稍微抬头四下环视一圈,所幸这外面大院的格局跟镇北王府有些相似。看来司徒珏还真是念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