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的。 但这会儿捏着面具,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又是为什么呢? 不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命都快保不住了,还哭个屁啊!我一边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水痕,一边把面具丢回给贺钊,扭头望向另外一边关闭着的车窗,努力平复着情绪。 “你哭什么?”贺钊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