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铁门里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别上来。我上前一步,绕到侧面,低声问:“老大,你没事吧?”
“小刀,我没事。”
老邹大声说:“你俩先把枪放下,不然的话,我一句话,三镖的脖子就被扯断了。”
我见老邹把枪横在腿上,还在抽着烟袋锅子,于是冲连水月点点头,我们都把长枪放下了。
“短枪也先扔了。”
我俩一听,只能把短枪也放在了地上。
“罗老哥,你要不要也上来坐会儿?”
老邹的话还没说完,罗老九就从铁门内伸出手,使劲摆了摆:“腿疼,我在下面歇会儿就行,你们先唠着。”
“那行,我就不招呼你了。”
此时,我已经从一边慢慢绕过去,坐在了三镖斜对面。
现在我才看清,他的身后是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就像个小叫花子一样,全身脏兮兮的,乱糟糟的头发一绺一绺的,遮住了大半张脸。
我认出来了,她就是之前我看到的“怪物”,两眼通红,龇牙咧嘴,身上都是腥臭味。
篝火烧得并不旺,周围还是一片漆黑,躲在三镖后面的孩子,嗓子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声音,就像是恶狗一样。
连水月就站在三镖旁边,用余光看着这个孩子。
我定了定神,笑着问:“老邹,刚才还以为你丢了,这是啥情况啊?”
老邹没理我,继续对三镖说:“咱们其实无冤无仇,我也不想知道你们是干嘛的。但你们不听劝啊,不让过来,非要来看看。王老板临走的时候交代了,进了这个地方,就不能让你们活着离开。”
三镖手中的短枪架在腿上,始终对准老邹。
这时,他忽然扭头对我说:“小刀,老邹厉害着呢,以前也当过胡子,还是‘粮台’。当年日本人在在野猪沟建营地,强征当地老百姓干活,老邹就混了个监工。”
所谓“粮台”,负责绺子的吃喝拉撒,管钱,不能太讲人情。
“那又怎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