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现在却在你的行李里面,莫非你是想要冒充刘有求去长安谋仕途?”
这句话可谓是直击吉祥的内心,让他不由得汗毛战栗,可想而知崔文已经完全拿捏了吉祥的想法,让他感觉继续隐瞒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恨只恨你们这些从长安来的官员,本来就是被贬到这里的,阻断我奔往长安的仕途。”
看到吉祥恬不知耻的模样,卢凌峰怒斥道:“闭嘴,汝等贼人也要做官的话,岂不是我大唐的耻辱!”
崔文也没有想到这个飞贼目标还不小,还想要踏入仕途,尽管只是痴心妄想,但是还是让在场的人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吉祥是真的胆子大,逃亡了十年,还敢在此犯案。
吉祥还一脸不解的问道:“我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让你们能够怀疑到我的头上来。”
“哪里出了纰漏,你打野鸡的手段,没有伤口,但是野鸡却死了,这只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用的钢针作为暗器。”
听到卢凌峰的解释,吉祥点点头道:“我认了,我本是鹤县人,从小就是孤儿,承蒙师傅传授武艺跟暗器长大,后来师傅死于江湖的争斗,等我报仇以后飘荡于绿林之中,为了躲避追杀,逃到了邻州的寺庙改名灵鉴。”
崔文冷哼一声道:“既然你已经改名隐居于寺庙,为何还要做飞贼?”
“不甘寂寞啊,敲钟念经的日子多无聊,我白天就做敲钟的和尚,晚上就做飞天大盗,这种白天晚上截然相反的人生带给了我非同寻常的刺激。可是到了而立之年,我又觉得这一切都乏味跟无趣了,故而金盆洗手来到了南州。”
听着吉祥的平静描述,好似在说的不是他的事情,而是别人的事情。
崔文皱着眉头道:“你本可以洗心革面,从新做人,可是却在滑向深渊的路上越走越远,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那文庙就是你捐赠的吧,隔墙里面的金银珠宝也是你藏的赃物。”
“不错,捐资盖文庙的无名氏就是我,金银珠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