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那文庙的杂役吉祥说什么了。
崔文不解的问道:“卢参军,有话好好说,你不要随便动手打人,吉祥到底给你说什么了?”
“独孤遐叔絮絮叨叨说了那么多,实际上他太在意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轻红,而是刘有求!”
闻言,崔文一愣,这消息怎么如此炸裂,都说大唐时期是最开放的时候,没有想到还真的开放啊,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独孤遐叔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啊!
一旁的费鸡师还没有琢磨明白,一脸懵逼的喃喃自语。
卢凌峰继续道:“那天根本没有下雨,更没有刘有求跟轻红共处一伞的事情,事实上不是他撞见轻红跟刘有求暧昧,而是轻红撞破刘有求跟独孤遐叔的龌龊关系。”
苏无名跟费鸡师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而独孤遐叔没有否认只是苦笑着喃喃自语。
就在崔文等人还沉浸在吃瓜的心态的时候,没想到独孤遐叔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猛的撞向囚牢的木栅栏,头磕破晕了过去。
费鸡师检查了一番,叹了口气道:“还好撞得不是墙,要是撞墙的话,怕是就活不了了。”
看到独孤遐叔晕死过去,几个人也只能先回司马府从长计议,当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裴喜君说了以后,她却觉得不一定刘有求跟独孤遐叔之间有什么。
相反她感觉独孤遐叔应该最在意的还是轻红。
这一点崔文也没有办法判断,只能转过头来问苏无名道:“苏司马,你说怎么这个案子明知道是黑衣人干的,但是却始终没有突破呢,这独孤遐叔满嘴的谎话,把我们的调查方向一再误导,可是现在除了独孤遐叔这一根线,其他的我们也没有线索。”
“是啊,我总觉得这个案子是不是我们遗漏了什么。”苏无名泡了茶,沉声道,“这样吧,我们都在这里喝茶冥想半个时辰,都想想是不是我们漏了什么关键的地方。”
就在不到半个时辰,一个班头惊慌失措的跑进来,递给苏无名一个邻州的协查函,十年前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