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承认杀了轻红跟刘有求。
不过一些疑点却解释不清楚,卢凌峰把独孤遐叔关入了南州狱,而崔文跟苏无名却坐在一起喝茶,苏无名问道:“这独孤遐叔神经恍惚,不太正常,前后矛盾,有点痴傻。”
“苏司马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我觉得独孤遐叔的话不可信,尽管有嫌疑,但是却嫌疑没有达到成为凶手的地步,况且根据他的供词跟我们掌握的事实有出入,疑点难以解决,怕是凶手另有其人啊。”
“崔御史明鉴,其实我也觉得本案疑点重重,这卢凌峰还是太嫩了,历练的不够多,断案方面全凭臆测,有点武断考虑不周,正如恩师狄公所言,他还需要磨炼啊。”
崔文笑着点头道:“卢凌峰出仕就是金吾卫中郎将,又是范阳卢氏,太子的人,当然有一些自负是可以理解的,多经历一些就好了,反正有你苏无名在,就算是卢凌峰走错了方向,你也会及时纠正他的。”
苏无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崔文,他沉思良久还是缓缓道:“我觉得贤弟年纪轻轻却沉重持稳,对于案件拔丝剥茧能够看得通透,倒是颇具断案天赋,若是能……”
这时苏无名第一次称呼崔文为贤弟,他也是试探性的。
崔文摆手道:“苏司马的好意崔某在此谢了,只是我还没想好,能跟在苏司马身边学习,也算是一件幸事,以后得事情,再说吧,谁又知今日的苏司马,明日又是什么身份地位,而我崔御史,他日又会成为何等摸样呢。”
听到崔文的话,苏无名没有说话,眼珠子一转,把杯中茶一饮而尽。
不多时,卢凌峰前来禀报案情,他自信满满道:“苏司马,崔御史,我觉得刘有求跟轻红被杀可以结案了,独孤遐叔都交代了,他怀疑刘有求跟其妻轻红勾搭成奸,于是便动手杀了刘有求,又回去磨刀砍死了其妻轻红。”
苏无名叹了口气道:“卢凌峰啊,凶手不是独孤遐叔,轻红的脖子上虽然刀伤足以致命,但是验尸的时候我发现要是刀伤致死的话,会有血痕,可是轻红的情况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