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灵魂只想亲近一人。
曦棂闭上眼不去看他微红的双眸,睫毛扑闪留下一片扇影。夜阑的吻内敛又克制,生怕多用点力就会伤着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他对她的爱和温柔超出了她的认知。曦棂想:自已似乎一早沦陷了。
“再往下摸,我怕你会受伤……”夜阑眼神迷蒙的爱意弥漫,却在曦棂伸手触上腹部时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他的姑娘也在那刻如兔子般灵活地跳出了他的怀里。
“……”曦棂背对着夜阑没有回话,她也不清楚自已是恼羞成怒还是其他。方才她被吻得浑身酥酥麻麻,此时脸上的红润未消,可该脸红耳热的不应该是清冷如谪仙的主动的她!
“摸到了想要的吗?”看到她这一副“羞涩”的模样,夜阑忍不住打趣。方才的情景实在有些危险,看曦棂的神色应该成功掩饰过去了吧。
“我好像见过它,在南越的祭台边上——”曦棂忽然盯着夜阑的腰,准确地说是方才动作时掉出来的刀。
曦棂回忆起醒来那一刻,混沌的脑袋里没有任何记忆的初始状态,她见的第一个人就是那个戴面具的少年。曦棂当时只觉得他是个很漂亮的人,孤独的灵魂刻着深刻的执念,颜色混沌却十分耀眼。
“南越?你何时去的?”自南越与林轻绵分开,乌金刀就一直在他身边,没人知道夜阑没了南行的记忆,因此听到曦棂曾去过南越确实有些惊讶。
“南巡至今过去一月了,怎么了?”其实她也不知道具体时间,北上的行程速度惊人,不知道东方彧是不是抄了小道或者给马匹加了助力,回到北境的时间缩短了至少一半。
“我也曾在南越,匕首琳琅满目但大同小异,你可能看错了。”他以为他们是因为时间正好错开才错过了提前见面的机会,可曦棂的话却证明时间正好。
“不会,它就在祭台上,你的脚下。”曦棂认错谁也不会认错夜阑,他们拥有一双十分漂亮的眼睛,即使当时夜里灯光昏暗,戴着面具的那人就站在她面前。
“你是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