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夜阑笑着回复,即使失忆了也还是令他无比喜爱的霸道的小姑娘。
他果真听话地一动不动,谁知下一刻锦殊就伸手一把撕开了他的衣服。夜阑瞬间瞪大了双眼,下意识伸手将衣衫挡住自己的身体,他怕吓到她。锦殊眼里只有夜阑身上的伤疤,一点一条都与梦中的少年重合。
夜阑的身体线条匀称优美,坚实的胸膛上若没有斑驳纵横的疤痕就更完美了。锦殊看到他身体的反应和在锦烛山时一模一样,她伸出纤细的指尖,隔着单薄的里衣轻触上夜阑的胸膛。
“怎么了?你身上哪点我没看过?”夜阑忽地握住锦殊的手腕,锦殊反手抓住他的手,一点都没有姑娘家该有的羞涩。
她已经知道夜阑和阮烛眠是同一人,因为失忆而对夜阑的陌生感也少了许多。但此时不是纠结于疤痕的来历,夜阑的伤刻不容缓。除了外伤和内伤,最重要的是他中了毒。
锦殊一脸正经地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反倒是身为男子的夜阑脸红了。在锦殊的意识里二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虽然没有了记忆但感觉还在,看个身体而已,更何况在医者眼里从没有男女授受不亲。
夜阑不知她是否忆起了什么,但在锦烛山他确实在锦殊面前赤身**过。当初她对他满是伤疤的身体并未露出厌恶和恐惧的神情,想到此处夜阑就放了心,他知道的不是吗?他的卿卿本就是个从不会以貌取的善良之人。
“没有,你随便看。”夜阑大大方方敞开胸膛,锦殊后知后觉红了脸。她下意识拉起夜阑冰凉的手放在脸上降热,换来的是夜阑更加灿烂的笑容。
灯光昏暗,一盏小灯笼并未能提供足够的光亮,但对锦殊来说也足够了。因为不清楚贼人是否还在城中,灯光太亮反而会暴露自己的位置。她一个人倒还好,只是身边还有个重伤的夜阑,她不敢冒险。
夜阑背部受了两刀一箭,比较严重的一道伤是从左腹一直划到右肋,不过最触目惊心的伤在中了三箭的左胸膛。所幸夜阑动作稍稍偏移并未伤到脏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