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疑惑本应该外出的他怎么回来了。
“你在说什么!”钱佩然越过郑婉茹走到郑本钦跟前,望着他的眼里恨意逼人。她内心十分不愿相信,但直觉告诉她这就是事实。
“我在回答婉茹的问题啊,看你不准备说只能我亲自出马了。”说着耸了耸肩,一副很无奈的模样。“大家对这个惊喜似乎不太满意啊,枉费我大老远把人请过来了。”
“是你?”卫玄良在把郑婉茹送回郑家后就带着妻儿搬到了长汀的宅子,今日外出回府的路上撞了一个人,对方留下一张字条,他以为郑婉茹有危险就急忙赶来了。
“不可能!婉茹是我和卫玄良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你的?”钱佩然不管郑婉茹是否还在场,内心的慌乱和疑惑充斥着她的头脑,僵硬地反驳企图得到对方的肯定。
“这是怎么回事,有谁能告诉一下我?爹、娘、舅舅,还有卫大人……”郑婉茹满脑疑惑,她不是被收养的吗?在场的人除了她自己,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世,但情况又变了。
郑本钦一直关注着钱佩然,因为她是他用卑鄙的手段娶回来的,钱佩然一直都不愿接受他,每次的示好换来的只有冷眼、拒绝和嘲讽。
更令人愤怒的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不是死于意外,而是她亲手杀了他。那是梦魇的钱佩然亲口承认的,她做得很隐蔽,找的是民间的偏方,难怪大夫查不出来。
郑本钦越想越恨,他有多期待这个孩子心里就有多恨。他喝了很多酒,闯进钱佩然房间时已是醉醺醺的,看见人就扑了过去。
钱佩然抵抗无效,对着侵犯自己后熟睡的丈夫,拿起一边的凳子就往他身上砸去,也不管郑本钦伤得如何连夜跑回了娘家。可她不知道的是好,郑本钦跟着她来到了丰瓦镇,就住在对面的客店。
他看见了钱佩然与卫玄良的相遇,看见了她眼中的深情和留恋,即使对方对她很冷淡,她仍热情地凑过去邀请他一叙。很凑巧,他们选的地方就在他所在的客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