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
“你这是强词夺理!古有父债子偿,难道你不该替你那不知廉耻的娘还债吗?”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刘亲民却立马锁定了他的位置。多年来被恶意的视线盯着,他对眼神无比敏感。
“这我不否认,那请问她欠了你什么债,需要我怎么还?而你欠我们母子的债又打算怎么还?戴建生,你有什么脸在这儿跟我嚣张!”就是这个男人哄骗了他母亲,在得到她所有的财产后立马抛弃了她,导致陈燕欢精神恍惚溺河而亡。
“我什么时候欠你们的了?你可别胡说八道!”戴建生的心虚和紧张就差写在脸上了,即使他的脸皮厚如城墙,但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股不安被无限加大,他灰溜溜地逃走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刘家的这段耻辱,对于陈燕欢之死他们也只认为是活该。人性是复杂而险恶的,他们以欺辱比自己弱小的人为乐,即使有礼教的束缚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的邪恶,没有了取乐对象他们就另寻一个,刘亲民成了新的被霸凌的人。
“人善被人欺,这是这个世界的法则,没经历过的人怎会懂我的痛苦?我这是还礼。”刘亲民眸色深黯,看着众人的眼神像淬了毒一般,他们或许已经忘记曾经欺负过年幼脆弱的他了吧?
“好了,天不早了,大家都回家吧,补充好体力才能继续干活。”白戏年笑着挥手让人离开了,他可以想象接下来的“战况”。
众人憋着话不情愿地离开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也不想跟一毛头小子一般见识。刘亲民受罚他们很乐意,但刘记酒楼几乎已经成了富硒的生命,他们矛盾地不希望酒楼倒闭。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付出的真心到头来只有背叛,我娘是,所谓的朋友也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众人已散去,伙计们也去找假酒了,大厅之中只有刘亲民和白戏年两人。
“知道吗?能轻易抛弃你的那就不是属于你的,不是你的终究留不住。”白戏年很老成地开口,看起来有些滑稽。“世间法则并非绝对,我就是要改变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