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吗,可她在哪儿?
“夜阑?”看见躺在一边闭着眼没动静的夜阑,明月灏皱了皱眉,上前才发现他的表情很恐怖。“你怎么了?”
之前在硫水泡了一刻钟的热水,他的意识不在自身,因而才迟迟未发作。奇怪的是,明明应该滚烫泛红的身体却寒凉如冰,即使失去意识嘴里还是喊着林轻绵的名字。
怎么也找不到林轻绵的夜阑最后受不了刺激晕倒了,他的身体渐渐冰冷,睫毛鼻翼缓缓升起了冰花,很快连衣裳都冒冰了。他的意识一片黑暗,感觉整个人被冰山压得喘不过气,又疼又冷。
很快,空荡荡的孤寂感掩过了其他感受,周围静得吓人。夜阑独自站在黑暗中,欲呼喊却被噤声,周围有个牢笼将他困在原地。远处忽然亮起一束光,照亮了一朵同样孤独的彼岸花。只是花无色,亦如四周,只有灰和黑。
夜阑痴痴地望着伤心的它,那是他眼中唯一的光彩。不知不觉,他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揪心地难受。一滴泪滑落,却点亮了远处的无色花,他想起了林轻绵最后的唇语:别担心!
在那一瞬间,彩色从光亮蔓延开来,周围很快变成了山水田园。竹楼、庄园、耕地、小屋……人间烟火,小桥流水人家,山水如墨染,岁月静好。然后,他微笑着抚摸了彼岸花一下,转身走向虚空离开了心海。
夜阑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明月灏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可不能主上还没找到主君又也是出事了。他还要回鬼域汇报情况,听到有人过来就悄悄的离开了。
夜阑醒来时是在花满楼的阁楼上,他喜欢与旧事物待在一起,与前人探讨古今中外的史诗趣闻。在花满楼的日子,藏书阁是他唯一爱去的地方,训练场有他没他都一样,只要他上场就没人不倒下的。
“主子,喝水。”重光早先收到消息就从京城赶回了花满楼,没想到刚到就听见了噩耗,他们各个心情沉重却不敢表露,因为主子比他们更难过。
“将人撤回来吧,不用找了。”夜阑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