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吗?”温素慈的心态大不如前,失败给她的打击太大了。若是以前的她肯定很快就会醒悟过来,这一切不是打输打赢的问题,而是一个人是否有胆量去挑战命运。
“不!我很欣赏你。有幸见过王后几回,我清楚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但却也没料到你居然在做这么伟大的事情。作为对手,我很荣幸与你对战。”
邓浩郢真心的赞美让温素慈心底有轻微的波动,可失败等于毁灭的心理充斥着她整颗心,她终究走不出自己制造的迷雾了。不管外边的人多么坚持多么努力,只要她不主动打开束缚,别人就进不去她的心里。
“还有事吗?”温素慈并不想和他啰嗦,她只想知道自己的结局,不然总不可能就为了传达对对手的夸奖吧。
“你有找到玉玺吗?或者说你知不知道玉玺在哪里?”邓浩郢的话让人很迷惑,他明明是拿了玉玺才能登位的,怎么反过来问她这个愚蠢的问题?
“假的玉玺王室护卫不会听命于你,所以,你是在讽刺我你找到了而我没找到?那我倒想听听你是如何胜过我的。”温素慈的心已死,她如今就是一个阶下囚,不过对方那么有诚意她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他的挑衅吧。
“还记得那个华丽硕大的镜台吗?我只在画上见过,那是一等国匠月歌的得意之作,我有幸做过她一日的学生,学的就是女子梳妆之物的构造。”邓浩郢席地而坐,抬头看着小小的狱窗,神情中满是怀念。
“那是二十年前了,月歌先生那时刚过米寿,身子骨却仍很硬朗。那镜台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后来被当作封后……你什么意思?”受邓浩郢影响,温素慈也开始记忆往事,怀念到一半才发现不对劲。
“你没猜错,玉玺是在镜台底下的隔间找到的,至少放了二十年。”听起来很匪夷所思,邓哲秀怎会把玉玺放在这儿,还是说自从很久之前它就不见了?
“王室护卫只会听命于有玉玺之人,王上没有玉玺也能号令他们,只要无人拿着玉玺出来要求他让位。所以,这玉玺为何在我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