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指路人”无可奈何,她倒是不怕这千疮百孔的吊桥,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她走完。
她轻点足尖跃上了索桥,一步步如蜻蜓点水般在桥上翩翩起舞。微风习习,索桥随着林轻绵的动作也轻轻摇曳起来。
下边是深不见底的暗河,隐约能听到潺潺的水声。越往里走,头顶的藤蔓缠绕得越紧密,光线也就越幽暗。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索道里,一盏昏黄暗沉的灯光忽然亮起,指引着脚下的步伐。时不时传来窸窣的声响,是蛇,是鼠,也是人。
索桥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长,一盏茶的功夫就到头了。最后她只看见一扇门,门口站着一个人,脖子上挂着一只骨笛。
林轻绵察觉到不对劲时已来不及,这座桥就是幻境本身。原来,有问题的是骨笛啊!
冰莲山不知何时已风雪交加,四处飘飞的冰粒打在脸上有种刺骨的寒意和痛感。此刻,匆匆赶来的少年还是晚了一步,他站在冰墙面前一筹莫展。不管怎么敲打,眼前的冰山都无丝毫异动,仿佛方才进去的少女是幻觉一般,但他可以肯定,那是真的。
看着自己忽隐忽现的全身,零予轻轻苦笑了声,他的时间不多了!他本就不是现世之人,他的存在只有一个目的:在关键时刻护她周全。零予并非是永久存在的,他的消失是必然的,却也代表着另一个好消息的到来。
在江南看见林轻绵的那一瞬间,零予的脑子里多了一些零碎的画面:万国寺,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男子抱着已没了气息的女子,大师……与看见花满楼楼主时一样,他的心情不可言喻,却莫名安心。
保护她,不惜性命也要保护好她,你就是为此而存在的!多年来梦中的那道声音愈发地清晰了起来,那就是他的使命。
在林轻绵身边待得越久,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越多,那段记忆越清晰,也越让人难过。
在魅攻击万国寺时,他在林轻绵身边消失得猝不及防,因为记忆的冲击导致他神形不稳,突然恢复成灵体状态。他愣了愣,着实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