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毕竟谁能想到她是重生而来的。
按他以往的性格,此时一句“我们是心有灵犀”早已脱口而出,只是阮烛眠却莫名陷入了沉思中。他对她永远是整颗心奉上,因此并未放过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痛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阮烛眠径自下了楼。
主楼的人到了休息时间便会自动隐匿,因此这里鲜有人在,林轻绵很享受那种世间独她一人的孤寂感。她喜欢孤独,只是有个身影总是会闯进她的脑海,她平淡的内心漾起了丝丝涟漪,打破了安宁的孤独。
回到房中,林轻绵挥手退下房中的丫鬟,转身来到屏风后。阮烛眠在东厨忙活了一阵,一碗汤煮好,端上二楼之时林轻绵也已沐浴完躺下了。敲了好一会儿门都没回应,想起那若隐若现的血腥味,阮烛眠猛地闯进了屋子。
林轻绵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细密的汗珠从额上渗出。无力感跟疼痛感席卷而来,小腹像是被人用刀在狠狠搅动,一阵一阵不知疲倦地侵蚀着她。
突然,一只手抚上她冰凉的额头,恰巧此时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林轻绵呻吟出声。声若蚊蝇,气若游丝,她连说话的**都没有了。
“幸好,没发热。”边说边往被子里塞了个东西进去,继而嘱咐道:“抱着暖暖,舒服些。”
林轻绵有体寒之症,来月事那几日本就疼痛难忍,如今又淋了场寒雨,怕是难以起身了。她将“锡夫人”捂在小腹上,温暖源源不断地传送过来,渐渐地,整个身子也暖和了起来。
“来,喝点枣椒姜糖水,据说它有驱寒暖宫的奇效。”阮烛眠坐在床边,扶起浑身被裹成一团的林轻绵,一勺一勺,温柔细腻。
林轻绵忍了一会儿他的投喂,最后干脆一把夺过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然后躺回被窝,动作一鼓作气。若是忽略她难看的脸色,定会以为她没啥事。她闭上眼仍紧皱眉头,白皙的脖子因疼痛而青筋凸起,细密的汗珠涔涔渗出,没一会儿又湿了额发。
“可舒服些?要不让大夫过来瞧瞧?”见她如此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