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袭白色里衣却不失优雅,周身夹杂着清冷令人难以接近的气息。她纤细的手指抚上花须,不知多久没见过它了,此时内心却无比平静。
她爱彼岸花,不是因为花本身,而是一个少年让她喜欢上了此花。见面第一句话,他说的是:我觉得你跟它很配。说着便在地上画了起来,那是一朵清冷美艳的妖冶之花,不知为何他未给它画上叶子。
中原并无此花,林轻绵也不知它的寓意,只是觉得这花极美,其实更配他。虽然少年身上缠满绷带,却掩不住身上的贵气和俊俏。
她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因为那只是他们的一面之缘,多年后重逢她却早已忘记了他。只是,如今深藏在记忆中的那个瘦小的身影却慢慢在与另一个人重合,他会是那个少年吗?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夜阑。
夜阑进来时看见的便是美人眉头微蹇,带着愁容盯着眼前的花。他从一旁取过披风轻轻搭在她的肩上,细心地给她系上,看都没看一眼花便将窗户关上。夜阑拉着林轻绵到洗漱台前,后者端坐在一边,任由夜阑在她脸上为所欲为。
第一次被人伺候,对方还是堂堂八尺男儿,林轻绵有些紧张,却也只能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她向来面不改色,怎么能乱了方寸在他面前出丑呢?
镜中男儿眉眼带笑,深情款款,那略显笨拙却又认真的模样,真真如寒冬里的一抹暖阳照进了她的心里。她突然笑了,内心的纠结慌乱等一直以来隐藏的不好的情绪一扫而空,她终是沦陷了!
认真为心爱的姑娘梳洗挽发的少年并未见到这明媚的瞬间,他仍旧一言不发,这倒把林轻绵难住了。她本来有些生气,但看到他默默地为她做这做那,昨夜的气早就消了。她不会猜人的心思,不知道他今日怎么了。
“我饿了。”林轻绵的本意是想问他要不要传膳,谁料对方从怀里掏出了几个热腾腾的包子。他眼尖瞥见了昨晚留下的食盒,一看就已洗净,毫不客气地拿出里边的碟子把包子放了上去。
“花你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