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趁热一气呵成。”
杨玉笛甚是好奇,跃跃欲试:“以糖代墨作画,叔叔,我能自己做一个吗?”得到许可,她走向摊位,提笔往旁边的石砚蘸糖液。只是衣饰太多,提笔太慢,毛笔给粘在砚台上拿不下来了。杨玉笛生拉硬拽只扯下笔杆,围观的群众偷偷忍笑。
她满脸通红,转头却见少女正饶有兴趣地盯着做好的糖画看。杨玉笛拉拉她的衣袖,可怜兮兮地望着林轻绵:“绵绵……”
林轻绵倒也未多言,她缓缓卷起衣袖,拿起一支新狼毫,均匀地蘸了一层糖液,然后轻轻抹在石板上。以腕力运笔,挥洒自如,一气呵成。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淡金色的糖丝流利地飞舞,令人眼花缭乱,一支双鱼戏珠的糖画便完成了。
“不知小姑娘师承何处,真是好画技,好画技啊!了不起!”人群中不知何人忍不住赞叹道,他从未见过如此精湛的画技,更何况这是出自一年轻小姑娘之手,自是想要登门拜访讨教一番。
“什么好画技?在我看来狗屁不是。画有六法,以气韵生动为核心,讲究风韵遒迈,形神兼备。此画看似惟妙惟肖,实则不伦不类,毫无章法。”刘师傅刚到就听人在夸石板上的画,他平生最看不惯自命不凡的人,没有能力还出来班门弄斧,实在是气人。
杨玉笛要被这莫名其妙的老头气死了,到时候绵绵伤心了怎么办?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林轻绵镇定自若,完全一副心如止水的姿态。她淡定地付了银两,道完谢,拿上那支“双鱼戏珠”,拉着气红了眼的杨玉笛离开了糖画摊。
众人拿好自己的糖画也纷纷离去,蜂屯蚁聚的场面一哄而散,只留下刘师傅与朱师傅。刘师傅满脸疑惑,怎么每个人都对那幅画赞不绝口呢?以他多年绘画的经验来看,这确是一幅白璧微瑕的上乘画作。
“师父,你今日怎么到我这儿来了?是准备收我为徒吗?”说着开心地笑出了声,他可是一直想拜刘师傅为师,只是对方不愿接受。
“我可不是你师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