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陷害自己。
“哎呀,你们不是已经来过一次了嘛,不是已经把那个电话啥的都拍去了嘛,怎么还要来问,我老婆都已经同意补签资料了,你们就不要不依不饶了,再说我怎么知道那个打电话来的人不是你啊。”
客户对于叶之微的上门再次询问显得非常不耐烦,他害怕银行的人再多来几次,他老婆就要逼着他把业务结清了。
“啊不好意思杨总,我这次就是想来了解一下当时给您打电话的那个人的情况,之前是我们风险部的同事来调查,现在已经知道当时那个电话不是我打的了,但是我还是想知道那个电话是哪个人打来的,非常抱歉打扰您,但是还是要请求您配合我一下,我因为这次事情没能参加晋级考试,所以希望您能好好回忆一下,帮帮我。”
“哎呀,上次那个什么张总不是已经把号码都要走了吗,难道你们没有查出来吗?”
“张总?什么时候?什么张总?”
叶之微的语气带着急切的询问。
“就是上个周末啊,一个叫张啥的人来的啊,把那个电话都要走了,说要回去调查的。”
“张景澈?”
叶之微不可置信的出声跟客户询问。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我把事情都跟他讲了,就是当时那个电话里一个女的说她是你嘛,然后跟我说可以搞一个假的离婚证明省掉让我老婆知道这件事情,就不用她签字了,我以为你教的嘛,就这么干了。”
客户开始回忆当时的情况。
“结果贷款下来没多久,我老婆就收到了一个电话跟她说我背着她跟银行借钱了,我老婆就跟我吵架,你们那个什么风险的人来检查的时候,我一气之下就举报了。”
客户对于这件事情也觉得生气和委屈。
“我哪会知道那个电话不是你,而且明明说不会让我老婆知道,哪里又冒出一个人给我老婆打小报告。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天那个张总跟我老婆聊了很久我老婆才同意,你们就抓紧补签资料就行了,别再来问我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