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这么清楚？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凌天压根不领情：“我不会因为你的柔情似水，就对你有任何留情。”
“现在不杀你，让你回去北周，不过是不想让北周和大乾在这个时候，彻底开战。”
“一旦两国交战，我将没有任何准备，到时天下混乱，我又如何从中得利？”
咯噔。
拓跋珂惊了下：“你想谋逆天下？”
“君子之为，有何不可？”凌天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野心：“这天下有能者居之，如今朝堂昏庸，我有何不可一窥天下大势？”
拓跋珂美眸瞪大；“所以你在京都的时候，就开始算计我了？”
“差不多吧。”
凌天点头：“其实一直都想利用你，只是没有太多机会，没想到的是花船之内，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甚至你们离开大乾，也是我一手促成。”
“至于这里的埋伏，更是我亲自布局。”
花船？
送货上门？
怀通城外？
亲自布局？
拓跋珂愣了下，看向凌天的眼神变得躲闪不定，一个大胆而又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闪现：“你……到底是谁？”
当初拓跋珂去花船，原本就是个误会，她真实目的是要对楚婉儿下药，奈何惨遭反噬，也给了鬼面可趁之机。
将其彻底侵占。
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她和鬼面的缘分，就已分不开了。
“啧啧。”
凌天戏谑一笑：“三公主，你冰雪聪明何必在乎这面罩下的真实容貌？”
“不！”
拓跋珂摇头：“难道你是大乾六皇子？”
虽说惊人、以楚婉儿为中心，每次想对楚婉儿下手，鬼面都会出现，尤其是鬼面出现的第一次，擂台之上，分明拓跋弘掌控了局势。
唯独是那赵琨上去后，事情就出现了变化。
在赵琨将死之时，鬼面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