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瞧瞧你,你……昨夜休息得如何?可有不适?”
温辰安只道:“都还好,没什么不适。”
温夫人更是放心不下,左思右想,还是让人去请了大夫与空乐和尚,温辰安也没阻止,不让人来看看,温夫人是不会安心的。
等待的时候,温辰安问了温夫人:“母亲,我夫人……如今可有下落?”
温夫人垂下眼睛,缓缓摇头:“我已审问了前夜巡逻的家丁与守门的门房,无人瞧见玉儿的身影。眼下虽然没什么消息,但才刚开始查,你且放心,会有——”
“母亲。”温辰安轻声打断了温夫人的话,起身将旁边桌子上的一张纸递给她,“前两日堂弟寻了不常来往的牙人,租了个宅子,我不方便出门,母亲遣人过去看看吧。”
那是一张赁舍契。
温夫人将赁舍契看过,手指略有有些发抖,再温辰安坐回床边的时候,将那一纸薄薄的文书折叠起来。
“好,我这就让人过去看看。”
温夫人当着温辰安的面,让人传话,叫外院的管事带一队家丁立刻前往温锦程新赁的宅子看看究竟。
她吩咐人的时候,温辰安微微垂着眼睛,并未言语。
温夫人安排完事情,回过来看向温辰安,犹豫了片刻,没有询问温辰安如何得来这张赁舍契的。
毕竟是个成年男丁,又生活在温家这样锦绣富贵窝里,手下怎么会没有可以传话办事的人呢……
空乐和尚就在温宅里,来得比大夫更早。
他来了三全院之后,先认真观察了温辰安,之后才给温辰安把脉。
“檀越的身体已有枯木逢春之兆,平日不要劳累,安心休养,约莫三年便能沉疴散去。”空乐和尚收回手,斟酌着写了张方子,“檀越昨夜大约没休息好,阳气有损,但并无大碍,今后多加注意便可。”
温夫人欲言又止,迟迟问不出口。
空乐和尚虽是出家人,却从未远离俗世,见状便道:“女施主不用担心,依小僧浅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