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恭顺有礼,脾气坏得理直气壮,“接下来的话,你要么别说,要么……”
羿玉盯着温洲白的眼睛,略微靠近了一些,压在这已无限接近成年男子的少年耳畔:“要么,在洞房花烛夜说给我听。”
被羿玉这样对待,温洲白的呼吸一下就热起来了。他全身紧绷,无数次想要反客为主,将脑海中肮脏的念头变为现实,可是羿玉描述的场景太让他心动了……
洞房花烛夜。
他们曾经有过半个。之所以说是半个洞房花烛夜,是因为羿玉的红盖头明明是温州白挑开的,可他名义上的夫君却是温辰安,之后甚至是温州白亲自将羿玉带去了温辰安的所在……
那天晚上的事,温洲白曾无数次回味,又无数次恼怒。
何为阴差阳错?这便是阴差阳错了。
然而现在,羿玉告诉他,他们还可以拥有一个真正的、完整的洞房花烛夜,温洲白如何能够拒绝?
他差点就要点头应下了。
最后仅剩的一丁点儿理智拉扯着温洲白。
小玉的态度前后转变太快了,快得就像之后的甜言蜜语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哄住温洲白……
“你也不要觉得我水性,之前还待你大哥这样那样,此刻又同你说这样的话。”
羿玉的声音与温洲白的最后一丝理智拉扯。
温洲白无法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在羿玉身上。
“实在是你们不曾给过我选择。”羿玉冷着一张脸,说的话却叫温洲白越来越心软。
“你们要我给温辰安当男妻,就把我塞到喜轿里仓促地嫁了过去,如今你想要我,却行的是不轨之事,贼人一样将我偷了出来。
“我是反抗不了你们,你也不愿意放我走……既然如此,你自然得让我安心。否则等你厌了,我又要往哪里去?”
这样一番话砸到温州白耳边,羿玉就是想要温州白的命,温州白也会欣然给他。
“……是我不对。”温洲白的理智随风散去,眼神柔和至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