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灵柩前。
温锦程相貌端正,一眼看去很容易认为他是个正气的人,可他看了看羿玉身后,开口第一句话是:“大哥怎么没来送送二弟?”
温洲白的脸一下沉了下来,瞥了温锦程一眼:“大哥昨日吐了血,需要静养。”
温锦程听到“吐血”二字的时候眼神很明显地波动了一瞬。
他“哦”了一声,不知是装模作样还是不知变通地道:“这样啊……可二弟眼见着已离了骨肉亲人,大哥不来送他最后一程,实在是——”
“霜雪。”羿玉蓦地出声打断了温锦程,“你回去让人用轿子把大少爷抬过来。”
温锦程呆了,眼见着霜雪就要回去传话,连忙上前两步:“大嫂这是何意?大哥身子不好,你让人把他抬过来,岂不是、岂不是……”
岂不是催命吗。
这么一急,温锦程连那慢吞吞讲话的毛病也给改了。
羿玉表情冷淡:“原来堂弟也知道我夫君身子不好。这是秋妃的灵前,你在此三番两次地出言挤兑他大哥,就不怕……他夜里来找你算账吗?”
适时有风吹过,温锦程打了个哆嗦,气势已弱了下去:“大嫂言重了,我不过是……说了两句话罢了,怎么就挤兑大哥了,误会,实在是误会。”
羿玉面上不显,心里却在想,恐怕温秋妃的死与温锦程关系不大。
倒不是觉得温锦程有多无辜,而是从温锦程表现出来的状态来说,他不像是能够毫无痕迹地制造温秋妃死亡的人。
简单来说,就是他段位不够。
温锦程服了软,但羿玉不搭理他,温州白连看都不看他,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还算识趣地走开了。
羿玉才问道:“小妹怎么不在?”
刚才一进入正厅,羿玉就先缓过了一周,没看到温双双。
温洲白轻皱了下眉,摇头道:“小妹昨晚意外伤到了脸,又受了凉,早上便起了高热。”
羿玉疑惑:“意外伤到脸?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