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得”。
再比如说,平安是怎么染上风寒的?像温家这样的人家,小孩身边前前后后有十多个人伺候着,不是说完全没可能生病,但总不会无缘无故就得了能要了命的风寒,温夫人同样提也没有听,直接省略了过去。
又比如说,温秋妃的武器被温锦程动了手脚,王姨娘在其中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她是察觉到了温锦程的动作而顺水推舟,还是主动联系上了温锦程策划了这一场阴谋?
甚至于,温辰安当年落水之时都没有查出的真相,又是怎么在多年之后顺利地查出来的?
羿玉轻轻吸了口气,努力配合温夫人:“这……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
温夫人也面露哀色,片刻后忽然又握住了羿玉的手腕。
“玉儿,家宅安宁才能蒸蒸日上,若是一家子都不和气……”温夫人似是有些说不下去了,转而道,“你是长嫂,虽是个男子,却也是温家人。有些事得上点心才行。”
羿玉觉得她话里有话,但一时之间没想明白,眼中也流露出几分茫然,温夫人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温洲白从外面进来了。
穿着宽袖道袍的少年昂首阔步,几步便走到了羿玉与温夫人面前,因为惯性而荡起来的衣摆拂到了羿玉的小腿。
“母亲,都交代下去了。”
温夫人疲倦地点点头:“如此就好,这边我来看着,玉儿你回去瞧瞧辰安,别让不长眼的乱传话。”
这是担心在床下放黄纸之人有后手,会到温辰安身边乱说话,使他生怒,继而伤身。
原本眉眼严肃的温洲白稍微放松了些:“我送嫂嫂回去。”
羿玉正要点头,温夫人却道:“洲白先别急着走,我还有事要交代你。”
温洲白顿了一下,又看了已经站起身的羿玉一眼,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些回应。
但羿玉正整理着袖口,没有注意到温洲白的目光。
温洲白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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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全院的时候,羿玉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