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提的六欲天,另一个就是从那几个边疆兄弟口中听过的了。
“他们去过更西边的地方,那里的佛教与中原地区的佛教甚是不同,那几个兄弟都是大老粗,说话也粗俗……闲谈中曾提过‘欲天’指的是欢喜佛,而欢喜佛又源于密宗教义中的‘男女双修’……”
讲到此处,温秋妃脸色已变得通红,却强迫自己目光不要躲闪,今天第一次直视了羿玉。
“虽不知母亲是从哪个庙里请了这欲天菩萨,但这周边的寺庙我都曾去过,不曾听说过什么‘大乘无量欲天菩萨’。关于密宗欢喜佛我也只略知一二,不知此‘欲天’是否是彼‘欲天’,但总归这些事儿得叫大嫂知晓……旁的,我会去查清楚的。”
羿玉想过要从温秋妃这里探听出些信息,却没想到今天温秋妃“开业酬宾”,重要消息不要钱似的往外送,还承诺了之后一定会有“后续保障”。
这可真是……
“二哥要查什么?”
一道疑惑的声音挤到了羿玉与温秋妃中间。
他们方才交谈过于专注,竟都没有注意到温洲白何时过来了。
温秋妃脸上的红一下就褪去了,神色变得更加冷硬,几乎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他扭头盯着温洲白,兄弟二人视线交汇一瞬,也不知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什么,错开的时候倒是都面色如常,没在羿玉面前闹开。
“没什么,只是家里最近有些闲话罢了。”温秋妃收回视线,看向羿玉,“大嫂,既然大哥还在歇息,那我晚些时候再过来探望大哥。”
羿玉还在打量温秋妃与温洲白之间的眉眼官司,闻言也收敛了表情,颔首道:“你有心了,待你大哥醒了我会告诉他的。”
温秋妃点点头,又瞥了温洲白一眼。
温洲白站得结结实实,就算是从温秋妃口中得知温辰安此时正在歇息,也没有与温秋妃一道离开的意思。
温秋妃就一个人走了。
他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温洲白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