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维·泰勒干笑着打圆场:“哦,曼琴女士,担待一些,这小伙子是沃尔夫的朋友,他有些太担心了。”
沃尔夫·泰勒听到“朋友”这个词的时候,耳朵抖了抖,并没有出言反驳。
曼琴女士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弧度,再次回想起了那张秀美阴郁的面容,之前忙着配制药剂,现在闲下来,她倒是注意到了当时暗金发少年脸上的烧红。
“可以理解。”她道。
左右闲着没有事做,三人就讨论了一下今天早上暗巷里发生的事情。
沃尔夫·泰勒其实没有随口糊弄羿玉,他昨晚睡在蓝胡子酒吧,就是羿玉现在躺的那张床。
乌维·泰勒没有忙得脚不沾地,沃尔夫·泰勒不必早起去给工人发放“半截儿”,所以准备多睡一会儿,却听到了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
他与乌维·泰勒有默契,知道这个时候不出现在人前的狼去察看一下比较合适。
所以趁着天还没亮,沃尔夫·泰勒用狼形赶到发出尖叫的地点,在羿玉没有进入暗巷之前,它就已经进去看过了。
一个被吸血鬼吸干了血液的倒霉鬼。
“那群臭东西真是越来越不挑了。”沃尔夫·泰勒当时还嘲讽了一下波内堡的吸血鬼,连烂酒鬼都能下得了口。
它们不是自称高贵血族,非处女和幼童不食用的吗?
鉴于最近发生的每件事情,沃尔夫·泰勒确认尸体上没有“疾病”才离开,它从跳到街对面,藏起来穿好了衣服。
因为知道没有“疾病”,他没有阻止羿玉进去看尸体,甚至为了保险起见,离开的时候还特意凑近闻了一下羿玉,挺好闻的……不是,他确实没有沾染上“疾病”。
谁知道半个小时之后,羿玉就烧得全身滚烫了。
如果不是他自己来到蓝胡子酒吧,恐怕等到第二天,沃尔夫·泰勒才会去看看他在做什么,连码头上工都不来了。
到那个时候,一切恐怕都晚了。
“显然,它掌握了新的方法,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