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耽搁了。
羿玉下定了决心,将小火炉熄灭,房门锁好,离开了白枫街16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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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蓝胡子酒吧里,客人并不多,但也不算少。
乌维·泰勒给码头工人们发放完“半截儿”,一进到蓝胡子酒吧,就看到沃尔夫·泰勒坐在吧台前,正在捣鼓他那个小挎包。
“哦,小毛毛,如果你想要一个可爱的小包,可以告诉玛丽,用不着为难自己。”乌维·泰勒将空箱子放在台面上,瞥了一眼那个粗糙的挎包。
真不知道小毛毛犯了什么毛病,昨晚忽然要找布、找针线,然后自己对着蜡烛忙活了半天。
当时酒吧里其他人看到那个画面,惊悚得简直像是看到一匹马在说人话。
沃尔夫·泰勒正在用针线加固挎包边缘,以及包带与挎包的相接处。
细细的银针在他手里迷你得有些几乎瞧不见。
他眯着眼睛对着穿透进屋里的阳光,认认真真地缝制挎包。
“乌维,这东西非常有用,我已经实验过了。”沃尔夫·泰勒用漫不经心的嗓音告诉乌维·泰勒,尾音有些低哑。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想让更多无关紧要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一开始乌维·泰勒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沃尔夫·泰勒指的是什么,足足过了两秒钟才大惊小怪地“哦”了一声。
“你是说——”
“是的,解决了那个……毛茸茸的小问题。”沃尔夫·泰勒捏着针,走完最后的线,用不符合体型的灵活手指打了个结。
然后他一抬手臂,避开了乌维·泰勒意图拿挎包的手。
“嘿,这是我的,你想要可以去找玛丽。”沃尔夫·泰勒将针插在线包上,将线包和用剩的布推给乌维·泰勒。
玛丽是乌维·泰勒的妻子,是个爽朗又大方的女人,不过她一般很少来蓝胡子酒吧。
毕竟乌维·泰勒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酒吧老板,他有很多房产,足以让妻子和孩子住在更加安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