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侧卧着,显得颇为不适。
见状,陈雪茹心中既疼惜又气恼,端起粥碗吹凉,耐心喂食。
“你说出去谈生意,结果把身子都搭进去了,还弄成这副样子,嘴上说是男人做的,我看哪,怕不是被什么野兽欺负了,都已经躺两天了,连床都下不来。”
“那天晚上你回来,脸色惨白得我以为你遭了枪伤!”“咳咳!”
陈玲被呛到,瞥了陈雪茹一眼,回想起那夜的情景,脸颊不由得一红,哪里是枪啊,分明是炮,且非同小可的重炮。
“红帮那些业务有其独特门路,若不亲自探查一番,如何能摸清底细?谁知这红帮帮主行事如此离经叛道,硬是让我吃了大亏。”
边说,陈玲下意识地轻轻舔舐了一下因疼痛和疲惫而略显干裂的红唇,尽管痛苦与疲倦交织,但那背后的滋味却令她难以忘怀——那是个擅长‘磨砺’女人的男人。她无法否认自己身体的渴望,甚至想过再来一次那样的经历,但这话她绝不敢说出口,否则定会被眼前这个妮子笑话得无地自容。
“都怪那个白玲!”陈雪茹愤懑不已,“马帮和刘五抓了她,她心中有气也该去找马帮算账去,马帮倒了也应该去找接手马帮的红帮才对,哪有这么冤枉我们这些旁人的道理!”
“所以说女人狠起来,对自家姐妹也毫不心软。”陈雪茹既生气又无奈地叹息一声,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再怎么生气也无法拿白玲怎样。
近来蜘蛛帮产业连连遭受打击,帮内人心惶惶,因此陈玲才急于寻求转型之路,结果不慎让自己陷入了困境。
“不只是我们,其他帮派也都有损失。”陈玲满脸苦涩,形势严峻,风浪正起,能否安然度过,实属未知之数。
此次公安机关重点打击的是烟花馆和人口贩卖活动,红帮因早先便已抽身这两项业务,故未受波及。但在其他帮派看来,这无疑是要命的动脉出血,因为这些生意都是他们主要的财源。
前两年的平静无事,使得四九城所有帮派都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