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自认对得起你,不管你犯下多少错,本王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保全你,可你要清楚,有些事,不是本王能够如何便是如何的”
可对于弘暦的解释,青樱听不进去,也不愿意听进去。
因为她只看到了弘暦不来她房中的时候,日日去的都是其他女人房中。
那些女人那样的开心,对她那样的嘲讽,仰仗着的,不就是弘暦的宠爱么。
今天既然弘暦说出来了,青樱也不再忍耐她心中隐藏许久的话语,所以她望着弘暦的眼神,没有半点躲避的说。
“王爷所说的保护我,就是对我禁足,让我孤单一人忍受着府中众人的排挤,就连相见王爷一眼都难,若王爷这样是保护我,我宁愿不要”
听完了青樱的回答,弘暦的心越来越冷,他最后问了一句。
“你是在怨我?”
“我不该怨吗?”
这样的反问让弘暦闭上了嘴。
对于这样的青樱,弘暦知道自己现在和青樱说什么,她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无法,弘暦站起身来慢步着走到了门口,没有再回头,背对着青樱说道。
“从即日起,你便搬去后院佛堂居住,日日替褚英诵经念佛,好超度她冤死的灵魂”
说完,弘暦撩开帘子离开了清逸园,不再去看青樱那惊慌转身后不敢置信的表情。
直到他走出了清逸园的百米外,他才回头深深看了清逸园的方向一眼,许久,才收敛起眼中的怀念转身离开。
而清逸园内,看到弘暦离开时没有半点回头的意思,青樱跌坐到了地上。
佛堂,青樱曾经去过那里,平日里,那里除了打扫的下人外常年无人问津。
只有每逢年节祈福的时候,王爷才会派人过去那里供奉香火。
她没想到弘暦竟然会将她撵去后院佛堂,甚至连解除禁足的时间都没有一个,这和被弘暦抛弃有什么区别。
并且那里和弘暦居住的前院相隔甚远,她过去禁足,想要出来,简直比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