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是被挖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他们之前在据点多少次堂而皇之讨论过创始人Z，严宣始终保持着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安静地旁听着。
漫不经心的眼神里时常夹杂着读不懂的晦涩。
现在想来，那些被忽略的情绪全部有迹可循，是不愿声张的在意、不想暴露的关系。
甚至在洛川和刘天源大谈特谈Z的花边新闻时，严宣还暗暗地用玩笑教训了回去。
他在为创始人说话。
他们……会是朋友吗。
众人心里打起了小九九，但谁也没敢直接询问。
救护车的鸣笛在场馆外骤然响起——
舞台传来阵阵哄闹，甚至还有几个呼喊退票的声音。
即便有幕布间隔，那些抗议声依然震耳欲聋。
差点忘了这档子事。
“对了，你的烂摊子。”刘天源盯着场内，朝洛川歪了歪头，“需要我出手吗。”
要不是有安保拦着，这些人估计都能直接冲到后台。
看来不仅是砸场子的蓝衣小哥，魔术师协会甚至还花重金请了不少“捧场”的看客。
“犯不着，等着看好戏吧。”洛川压低了礼帽，哼着小调撩开幕帘，抬脚就往人群中走。
刚迈了几步又撤回来，“你们先回去，我一个人就可以。”
他绽了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灿烂的过分。
窸窣交谈声在前方响起，没多久又被浪潮般的抗议掩盖。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总感觉群众的不满和激愤更强烈了。
刘天源扯了扯胸前的领带，耳尖微耸，虽然面朝方辰等人，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台上。
半晌，他抬头望向严宣。
“担心的话就去。”绅士淡淡开口。
“嗯，我留在这里就成。”撂下这句话后，刘天源转身离开，步伐沉稳而快速。
方辰凝视二人离去的方向，意味深长地轻咂一声。
要是没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