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歇一会儿,你替我拆了妆发吧。”
宫远徵看着脸色微红的安禾眼中闪过笑意,只是在安禾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又换了一副表情。
只见宫远徵眼眶微红,低垂的眼眸中带着无尽的委屈,“姐姐方才冤枉我。”
宫远徵只说了这一句话,可这句话却抵得过千言万语,安禾这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只是一时兴起逗逗他,没想到孩子现在委屈的跟什么似的。
安禾赶紧哄人啊!她亲了亲宫远徵的嘴角然后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身,“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真心呢?方才不过是一时兴起,逗逗你罢了!”
宫远徵也回抱住安禾,只是那眼神中哪里还有什么委屈,有的只是快要溢出来的欢喜和深达眼底的爱意。
“真的吗?”宫远徵语气中带着不确定的问道。
“自然是真的!”
“可是姐姐那样说,我心里很难过,姐姐要补偿我。”宫远徵现在是越来越懂得不要脸的好处了。
“你这是图穷匕见?”安禾也没有推开宫远徵,她喜欢抱着宫远徵,在宫远徵怀里,她总是特别的安心。
“姐姐教过我,这叫随机应变。”
安禾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宫远徵的后腰,“合着我教的那些,都悉数用来对付我了。”
宫远徵直接将人抱起来,“怎会?我对姐姐一向都是情难自抑。”
宫远徵将安禾抱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为安禾梳头,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偶尔从镜子中对视一眼,交心的人是不必用话语来点缀生活的,温情自然会围着这对有情人环绕。
永寿宫安静,翊坤宫也安静,安静的连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见。
如懿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脚下是一片水渍,是她刚刚摔碎手中茶杯留下的,伺候她的人都不敢出声,就连容佩都没有说话,他们生怕一开口这位主儿又发疯。
突然,如懿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如懿用带着护甲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是她老了吗?可她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