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车保帅,而宫远徵等的就是这个时候。那些股份零散的流入了市场,最终被宫远徵统一收回,就这样,宫远徵悄无声息的成了铭豫最大的股东。
铭豫都这样了,铭豫云创还能翻得起来什么水花吗?而时宴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还真能!铭豫现在这种情况,按理来说时宴应该想办法保住自己铭豫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可时宴对自己太自信了,他坚信自己就算不依靠铭豫也能将铭豫云创做得风生水起,所以他毅然决然的卖掉了自己手里铭豫的股份,将铭豫云创独立出来,以后铭豫云创跟铭豫就没关系了。
宫远徵说时宴这个人情绪化是真的不假,时宴这样做其实没有任何意义,他这样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不愿意屈居人下。如今铭豫易主,时宴只能以铭豫集团股东的身份参与铭豫的各项事务,这对时宴来说其实挺折磨的。时宴这个人性子说的好听是有主见,说的难听就是独断专权听不进去人话,而作为股东的他对于集团的发展只能提建议不能做决定,这是最折磨他的点儿。以时宴的性格来讲,他彻底放弃铭豫,将云创独立出来倒也能理解。而收了时宴手里股票的宫远徵真正做到了一家独大,铭豫现在,真的姓宫了!
这天上午,安禾正在办公室写稿,前台的米娜突然过来了,“安安,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谁啊?”安禾有些疑惑,在财经界,一般不会有人找她的。
“不知道,是个年轻的帅哥,说是要找你约稿!”米娜这话一出安禾更疑惑了,约稿应该找许雨灵啊,找她干啥,跟许雨灵搭线吗?
不过等她看到来人的时候就明白为啥找她了,“易扬?你啥时候回来的?”
“安禾,好久不见!”易扬一身休闲装坐在那儿,看着跟大学生似的,其实人家在专业领域已经闯出来一片天地了。
“是好久不见,你咋突然回来了?”安禾拿了个杯子给易扬倒了杯水。
易扬安禾手里的水笑了笑,“回来有段时间了,最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儿,也就没时间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