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行,团子又不是从密道进的后山,你也不知道它的路线啊!”
“你知道的挺多,连后山的密道都知道了!”宫尚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安禾,安禾眉心一跳,好家伙,一不小心跳到自己挖的坑里面了。
“不多不多,略知一二而已!”安禾有些心虚的躲过宫尚角的眼神。
宫尚角深吸一口气,他不能跟这俩置气,最后气的还是自己,“过来坐吧。”
“不不不,我还是站着吧!”安禾看着宫尚角变脸一点儿没觉得这是好事儿,她总觉得宫尚角在憋大招。
“坐下!”安禾承认宫尚角还是挺唬人的,反正她是挺害怕宫尚角这个样子的,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血脉压制!
“说说吧。”宫尚角给安禾和宫远徵倒茶,不过这话明显就是在跟安禾说,所以宫远徵安静的喝茶,丝毫不掺和哥哥和姐姐之间的事情。
“说什么?”安禾揣着明白装糊涂。
“说说你对后山了解多少?”
安禾就知道躲不过去,“不多,就知道后山有花雪月三宫,我跟月宫和花宫都不熟,就去过雪宫!”
“所以给雪重子改功法的人是你?”虽说是询问,但是宫尚角的语气中充满了笃定,他上次见雪重子的时候就发现他的功法变了,问过之后知道是有人帮他改进了功法,只是他没想到那个人会是宫音徵。
“是我。”眼瞧着是瞒不过,安禾干脆直接认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宫尚角叹了口气,“音徵,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以自身为重。”
宫尚角知道宫音徵是个天才,他也知道宫音徵瞒着他的事情绝对不止这一件两件,他不求宫音徵对他坦诚,但是他希望宫音徵以自己为重。有时候宫尚角真的很羡慕宫远徵,因为他得到了宫音徵全心全意的爱护。宫音徵也关心他,但是他知道,她对自己的关心永远不如对宫远徵的关心,宫远徵在宫音徵心里永远都是第一位,就像宫远徵心里宫音徵也是第一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