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古井无波,紧接着他看向其他人问道。
“众卿可有人跟纪卿的想法一样?”
此话一出,百官皆是低首,但却也有那么几个想做铮臣或就是铮臣的愣头青铁头娃出列道。
“陛下,臣也是如此想法。”
“陛下纪侍郎所言极是。”
“陛下,臣之所想与纪侍郎所言一般无二,此口不能开,否则后患无穷。”
“还请陛下三思。”
这一下蹦出来十几号人。
燕皇不由的双眼微眯。
“诸公所言为真?”
听此众人皆是一愣。
“臣等皆是肺腑之言。”
闻言燕皇一拍龙头扶手道。
“好。”
“来人。”
“在。”
御道两旁的锦衣护卫出列齐声道。
见状众人皆是心中暗道不好。
紧接着不等所有人反应。
燕皇冷冷道:“脱去这些人衣袍,押至朝天门杖责二十!”
话音落下,众人皆是有些发懵。
众多锦袍护卫上前来到他们跟前。
三下五除二,众人的官袍和乌纱帽尽数被扒下。
然后众多护卫便拖着他们往朝天门走。
而此时众人后知后觉,有人好似想到了什么。
他们看向纪真。
纪真此时却一脸坦然全无失落之色道。
“陛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您杖责微臣不要紧。”
“但外姓王爵绝不能世袭罔替。”
“此口若开,后患无穷……”
众人听闻,有人面色微变,有人内心暗自佩服,则也有人悔恨。
很快纪真的声音消失在议天殿的广场上。
众多百官皆是低下头不敢直视天子。
这种气氛很诡异,就好似君臣之间有一种莫名默契一般。
当然,他们也心理清楚。
在大朝会上天子杖责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