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玉有些惊讶。
“没想到,你小子对这些倒是记得清楚。”
李金宝嘿然一笑挠了挠后脑勺道:“当初王爷离家时,就曾嘱咐着小的要将您照顾好。”
“所以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小的都心里有数。”
“而且还有吴管家看着,小的对于这些人自然是记得倍儿清楚。”
“行了,别扯了。”苏白玉笑骂了一声然后又问道:“那右相党呢?”
李金宝说道:“您甭提了。”
“这何辅成在朝中简直就是个异类。”
“别人不是左相党就是右相党。”
“要么就是孤臣。”
“可这货什么都不是。”
“左相党对他深恶痛绝,右相党也曾有人对他伸出橄榄枝,但被他回绝还嘲讽对方跟左相党都是一丘之貉。”
“他就好像心里真的只装着百姓一般。”
“连皇宫内的陛下都烦他。”
听此苏白玉微愣,内心忍不住一阵佩服。
“这才是一位真正的官。”
“有能臣干吏的手段,但无能臣干吏的私欲。”
“只可惜,这种人太稀少,因为太容易死。”
“殿下,难道您意思是……”李金宝愕然道。
苏白玉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好。”
“但有感觉,他此番来京极大几率活不了。”
“那陛下为何不让杜衡在渝州就弄死他,非要带来京城。”李金宝好奇道。
闻言苏白玉愣了愣,下一秒瞬间脑子清醒,醒悟了过来。=
“不好。”
“殿下。”被自己主子这一惊一乍弄得李金宝心脏不由咯噔一下。、
随后只见苏白玉面色阴沉道。
“陛下这是在钓鱼。”
“钓鱼?”
李金宝面露疑惑,随之不禁猜测道。
“难道陛下这是针对您?”
“应该暂时不是我,而是何辅成的儿子何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