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沈绥之若敢胡乱说,那他家人乃至其背后在琅琊的宗族也定然不保,弄不好被满门抄斩除名都有可能。
而若从‘为权’方面而言,苏白玉感觉更加棘手。
因为左相右相他都不好动,当代燕皇更不可能。
当然这也不是说苏白玉全无收获。
毕竟沈绥之是个聪明人。
他知道背后的人说不成,哪怕明知中了催命符也不敢多说半点这方面的话。
但他还是给苏白玉指明了方向。
倘若靖南军剩下的那半军饷他没动,那说明靖南军中出了问题。
可同时又有一个问题,以他老子的手段,如果靖南军中真的出现了问题,那他老子也不该不知道啊。
如果知道,还让人弄死了,那岂不是太蠢。
……
“混账,堂堂兵部侍郎居然死在了自己家中。”
“吴安,你这堂堂京兆府尹是干什么吃的?!”
燕皇此时站在御案之前怒不可遏的训斥道。
京兆府尹吴安跪服在大殿中瑟瑟发抖,一言不发,额头上冷汗直往下流。
而他身旁那同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之人,正是大燕京城五城兵马司总指挥使曲大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