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京兆府尹有没有事的问题。
这根本就是打了大燕的脸,抽了天子的脸。
回头宫中那位要是不震怒才怪。
布衣一怒,血溅三尺;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他实在不敢想象,这件事若是呈上去会有怎样的后果。
与此同时,另一边。
靖南王府。
“庭月,你要是累了就歇会儿,刚好尝尝本世子新泡的花茶。”
坐在躺椅上的苏白玉性子懒懒道。
而在不远处的庭月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的舞着剑。
见此苏白玉内心幽幽一叹,将折扇盖在自己脸上,似要小憩一般。
但实际上他压根就没睡着。
因为此时他还在想,关于昨晚沈绥之所说的话。
不得不说,沈绥之这个人确实令他足够意外。
哪怕死到临头了,哪怕明知道眼前之人是阴司府君,但不该说的依旧半点没说。
而据他所知,靖南王去南淮山那边,其原因就是因为朝廷给的粮饷不够。
所以他只能在南淮山那边找南蛮的商人买卖大燕的丝绸茶叶瓷器,以此换粮和其他的一些银钱。
如此再结合沈绥之所说的,那苏白玉便不难想到。
靖南王在南淮山出事,定然是有人在那里布了局。
而此人之所以这样做,最大的可能性无非三种。
第一,因利。
靖南王找南蛮商人买卖大燕货物换取钱粮,触及到了他人的利益。
所以此人要除掉靖南王。
不过这种可能性苏白玉如何思前想后都想不通,到底会是怎样的人才有这样的胆子,敢算计自己的便宜老子。
要知道虽然靖南军每月消耗的钱粮确实不少,而这笔生意的利益也确实很客观,换做他人或许真有人敢铤而走险。
但换做靖安王,任谁都没这个胆子。
无他,只因大燕苏家世代公侯,当代靖南王和天子更是情同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