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灰暗略显疲惫,那满头阴丝,看起来已是垂暮老朽,周身散发的淡淡生机,隐隐间近似枯竭,那看似浑浊的双睛却不时闪过冷冽锋芒。
“柏师兄,你该知道此物对于宗门的重要,值此宗门存亡之际,你不同意也是没有办法。”一位黑脸汉子立刻把脸一沉冷哼道。
柏云深作为炼魂宗资格最老的存在,早已气的够呛,若非修为涣散,这些丑恶嘴脸又怎敢欺上门来,不由间脸色铁青,怒恨异常,但是此刻法力微弱,就连正常的一半也是不够,面对几位同门,不由的怒目而视。
“陆师弟!不要简直欺人太甚,我要在宗主面前讨个说法。”柏云深咬牙切齿道。
“宗主?”陆师弟却是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
“你也不看看宗主为何不来,到了这份上,你以为宗主还不考虑宗门利益?”陆师弟阴惴惴的冷笑道。
“你…”柏云深气的浑身发颤,用手一指,竟是无法反驳。
“既然飞廉一脉无力守护,柏师兄暂且借让就是,日后如有机会,再归还就是。”一位脸带青痧的青年不冷不淡道。
“钟羽师弟所言不错,值此宗门生死存亡,还计较着各脉有别,柏师兄可就落的下乘。”陆师弟阴阴笑道,那健硕身形,犹如虎豹般强壮,似乎柏师兄再不答应,就要强自动手一般。
“陆师兄。”蓝发青年似有不快陆师弟的得意忘形,出声提醒道。
“怎么?江逸师弟有话要说?”陆师弟双眼骤然一凝,转首向着蓝发青年望来。
“柏师兄劳苦功高,陆师兄何必咄咄逼人。”蓝发青年终是看不过去不甘道。
“柏师兄,我等本不该如此放肆,但是实际状况你也清楚,只有掌控骨廉者方有资格拖延金丹,这不是私念,对于宗门必然利大于弊。再说你飞廉一脉又哪有筑基延续这无上传承?”中年修士嘴唇翕动,意思再明白不过。
“张诚师弟也是赞成本脉割让骨廉?”柏师兄满是不甘道。
“却是没有更好办法。”中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