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画面猛地一闪消失，变成了大片闪烁的雪花。
又过了几秒钟，贤者高塔的内线有人接入，报告了西域之地临近四方结界的十六颗探空之眼不明原因被击毁的消息。
莎娜挂了内线通讯，沉默地躺在沙发上。
她确信自己的记忆肯定不会出错，当初那个人肯定是已经死了才对，而且最大的可能就是从肉身到灵魂都死得一干二净，尸骨无存。
毕竟，这件事情是他分身亲口告诉她的，理应不该有错，当时对方也没有必要骗自己。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被我忽略过去了……”
当初那人死后，莎娜也曾经多番试图通过星辰大衍术来推衍那人的命运轨迹，不过每次都没有结果——人死了，哪来的结果？
“难道是亡灵复生？不，就算是亡灵也应该能够找到命运丝线才对，让我找不到命运丝线的唯二可能性就是——要么死了，而且必须是魂飞魄散连成为亡灵都做不到，要么就是他的存在超过了我所能推衍的极限！”
亡灵也有灵魂，只不过灵魂大多偏执而疯狂，甚至绝大多数低阶的亡灵连灵魂都是直接由各种负面情绪和灵魂碎片拼凑而成——但这并不代表亡灵没有灵魂，只要有灵魂，就处于莎娜星辰大衍术的命运推衍范围之内。
以如今莎娜在星辰大衍术上的造诣，哪怕是大帝的命运她也能推算出一些蛛丝马迹来。不可能什么都推算不出来。
那么只有可能那人的存在已经超过了她的推衍极限，那也就说明了……
“神明？”
但是莎娜很快就把这个想法否定了，神明身上那种和世界融为一体的独特气息并没有在那人身上体现出来。更何况她和神族的因果牵连极深，就算是成为了神明都不可能一丝痕迹都没有。
“那么……祸？也许只有这一个可能性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莎娜始终密切关注魔鬼种一方的动静，只不过对方似乎真的没有什么阴谋，依然是每天和帝国打游击，和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