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耶只愣了一下神,当下便大声斥责道:“一定是你没有把事实讲出来,你妄想三言两语诓骗本汗,好一人独吞了那秘药。当真卑鄙。”
此话一出,赛托等人看着秦黛心的目光也阴森了起来。
秦黛心不怒反笑。“荒唐至极!”
多困铎也顾不得许多,当下道:“荒唐的人是你!天下一向有丹药成仙得道一说,却从没有听过功法能让人得道长生的。你是想独吞秘药!”
“诸位言之凿凿的模样,实在可笑!既然你们说我想独吞秘药。那就当我是想独吞好了!反正除了我,谁也看不懂这玉简中的内容。如今我就是想独吞秘药,尔等如何?”她眼中冷光四射。身上的杀意瞬间释放,让人胆寒。
格日桑耶睚眦欲裂。“本汗要杀了你,要杀了你。”说完便不管不顾的朝着秦黛心冲过去。
他脚步虚浮,双目赤红,看似横冲直撞,实则一点力气也没有,还没等他到秦黛心的近前,便先自己摔倒了。
格日桑耶满脸惊恐,大呼:“怎么会这样。”没有人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病,他虽然病入膏肓,但一直用丹药吊着,实则还能撑上些日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作得这么突然?
格日桑耶深吸了两口气,似乎想要努力的爬起来了,可是他试了几下,居然都没有成功,而这个看起来很简单的动作,居然让他生了一额头的汗水,可见实际上是很费力的。
赛托在一旁看着,居然也没上前,跟先前护着格日桑耶的行径大相径庭。
秦黛心睨了他一眼,心想死一个便少了一个争夺宝藏的人,到了关键时候,这赛托的真面目也就露了出来。
格日桑耶艰难的翻了个身,颤抖的想要从怀里掏出那个保他命的瓷瓶来,不知为何,连掏了三四次,却还是掏不出来,手抖个不停,渐渐的整个身子都哆嗦了起来。
秦黛心眯起眼睛,回忆起在水潭边上,自己假装脚滑,差点跌到湖里去,当时格日桑耶扶了自己一把,而自己也是珍这个机会,把那蛊虫放进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