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里面不是和尚，我就去厕所哭一会。”
……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一念执着，一念放弃。一念普度众生，一念天塌地陷。”
当这段话念到第三遍，李煜伸手推开石门，而也就在石门推开的这一瞬，牢房内这一段表达内心纠结的话也停了下来。
三十平方米的牢房里，一身青色麻衣的少年盘腿坐在地上，在他身前的地面上两个字，左边是佛，右边是魔。少年的眼睛，左眼是黑，右眼是红，黑的有如星辰夜空，红的有如鲜血凝结的血焰。
李煜进来，少年看向李煜，李煜也在打量着他。
——
“艹艹艹，光头都不是啊，说好的是个和尚呢，怎么是个中二少年？我的悟性丹啊！”
“左手是佛，右手是魔，这是哪个得道高僧重生了，在这纠结成佛还是成魔？眼睛都纠结到这恐怖模样，我也是他妈的服了，再纠结下去，会不会内心奔溃？”
“主播，帮忙问问是不是重生的玄慈，有小和尚想做方丈，说不得原来的方丈就不想做和尚了，我们的悟性丹还是有希望的。”
“这是个天秤座少年吗？一个选择能纠结成这样？”
……
这少年是个大魔头囚犯，还是只是个普通人物恰巧的重生到这里？
看了一眼地上的一佛一魔，李煜发现自己也纠结了，这是自己先开口问对方问题，还是等对方先开口问自己问题？或者就像游戏打副本BOSS一样，直接啥都不说，直接开干？
“在下李煜！”少年不说话，李煜想了想还是先开了口，“不知道阁下姓名？”
不过，这莫名的就来这么一段半古半现代打招呼，李煜说完就感觉内心纠结了。
“姓名？”少年念叨一句，黑色眼睛黑芒闪耀，红色眼睛血焰翻滚，却是没有回答，反而反问道，“我现在想了两个名字，一个佛，一个魔，你说，这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