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意外。”
所以我没事了,我可以走了。
我立刻起身离开,储美珍在我身后尖叫。
警察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她还是不依不饶。
她要把失去儿子的痛都转嫁到我们身上,只要把我们折磨得痛苦了,她心里的痛苦就会好一点。
像我们这种软柿子,就是全家人的出气筒。
我当然没有理会,他又离开了派出所,沈时倦送我回家。
在我进门之前他跟我说:“这几天顾家人会没完没了地找你们麻烦,保镖会一直在你家门口保护你们,如果有什么问题立刻打给我。”
“别把自己当救世主。”我有气无力地跟他说完,就踏进了我家大门。
我回到家里,我妈立刻迎上来问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简单地跟她叙述了一遍。
我妈和张婶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她们才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死得这么凄惨?”
“妈,收拾一下,等会儿去顾家吊唁顾焰骋。”
“这个时候去顾家,他们刚才还在门口闹呢。不好吧,很危险的,还是别去了。”张婶说。
“他们闹归他们闹,顾焰骋的死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是他咎由自取,但是我们毕竟都是顾家人,死了我们总要去吊唁的,不然那么多人看着,要被人戳脊梁骨的。”我说。
我妈也点头:“去吊唁是应该的,晚凝想得对。”
我回房间换了一件黑色的裙子,又套了件黑色的大衣。这已经是我对顾彦辰最大的尊重了。
顾焰骋这个人,反观他的一生用自作自受这几个字形容他是最贴切不过了。
不学无术,自私好斗,就是这种性格才害得他如今身首分离。
我和我妈去顾家之前,张婶担忧地叮嘱我们:“多带几个保镖过去,一定要小心,顾家人都把气要撒在你们身上呢!”
我们孤儿寡母的就是好欺负一些。
所以逃避没有用,最重要的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