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专门的课题讨论，那另当别论。
这显而易见成了下来欺负人了，而且提出了很无理的要求。
一旦范青阳答上来，恐怕传出去，以大欺小还失败了。
纪波的这个辈分在这里，欺负孙子辈以下的年轻人，这算什么？
纪波虽然年纪大了脑子反应慢。
现在明显也反应了过来，尴尬的咳嗽一声：“哎呀，我就是学术探讨一下。”
“纪老，不能这么算完了吧？”
马长仪突然阴阳怪气搭话：“咱们来，可是学术探讨，要严谨的，如果他们的学术深度不够，恐怕这次博物馆……”
他已经隐隐开始威胁纪波了。
纪波也没办法，只能咬牙：“你们能不能答上来，如果不行，恐怕这个博物馆的考察……”
“纪老，我还是劝你三思而后行！”
范青阳平静的站起身：“您为了推动考古事业做出了极大地贡献，可以说名垂青史已经是肯定的，何必……”
“不要说了，你们能不能答出来？”
纪波叹了口气，恢复了坚决：“如果不能……”
“能，他就是东汉光武帝刘秀之女，皇后阴丽华之女，舞阳公主刘义王！”
范青阳最终忍不住脱口而出，冷冷：“如果需要我提供证据，我随时能提供。”
这句话出口，瞬间纪波面如死灰，完了！
彻底完了。
自己的名声啊。
如果对方答不上来，自然他有权利去运作一些事情，比如降低淄城博物馆的评级，来迎合马长仪。
可是一旦回答上来，自己一辈子的名声都毁了。
让人传出去恐怕……
马长仪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从喉咙中冷笑一声：“没想到啊，淄城这么厉害！”
他直接站起身淡淡：“我还有点事，走了！”
“哎，马总……”
纪波脸色骤变，站起身：“你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