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炭治郎的剑技也完成了。
朱红色的火焰缠绕席卷,旋转着腾地而起。贴着猎鬼人,把正前方袭来的拳劲全数拦在了外头,将人护得滴水不漏!
{灼骨炎阳!}
【当当当——!】
说是滴水不漏,实则也有那么几条漏网之鱼。强劲的拳意撞在黑刃上,震得人手脚发麻。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心一横,炭治郎稍稍挪动左脚,然后借助这股势,呲地暴退出几米!
【配合得不错,动作也很不错。】烟雾徐徐退开,腰上还缠着花千骨的镖,猗窝座缓缓笑了起来:【能在短时间内磨练到这种程度,实属难得。】
【值得夸奖。】
【话说回来,杏寿郎果然并没有白白死在我的手上。】抬手抚上胸口,他以一种十分洋洋自得的口吻说道:【那个晚上一直倒在地上的你,只是个压倒性的弱者而已。】
【而现在,你们已经取得了…如此显着的进步!甚至有一个已经成为了柱!】
【我真的是太高兴了。】他用一种莫名的骄傲语气在两个孩子的脆弱之处来回蹦跳:【高兴得心跳加速!!】
【呼—呼——】从开始战斗到现在不过一刻多钟,但炭治郎的体力早已急剧下滑。他喘气声变得粗重,四肢也像是被拴上了大石块一样,难以自如挥动。
【杏寿郎死在那个夜晚实在是太好了。】
猗窝座话说得十分的笃定,仿佛这件事情真就是理所应当一般:【不然他很可能永远都无法变得比当时更加强大。毕竟他是那种有着宁愿死也要维持人类之身的无聊价值观之人。】
长留山中、天山里、茅山内、甚至蛮荒里头…
上一秒还在说话的人们,此刻都安静了下去。
杀阡陌张口欲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太合适:他对炼狱杏寿郎并无任何不满。
更何况,炼狱杏寿郎曾经用生命保护了花千骨。
猗窝座是不杀女人,可在鬼舞辻的命令下,谁知道他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