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做到的!}
虽然挥汗如雨,手腕都累得像要断了,但他却没有喊半声苦,而是在心中不停为自己打气:{加油啊!炭治郎!}
【嗯。】走出大门的鳞泷左近次看着这一幕,欣慰地点了点头。
转眼白昼流逝,黑暗降临。长长睡了一觉的花千骨睁开眼睛,只感觉浑身酸痛。艰难地扭头一看,糖宝正卧在枕边,睡得呼呼的,软软的肚皮一起一伏,可爱的很。
心底一暖,她勾勾唇角,拎起一旁的小帕子轻轻给它盖在身上。
【醒了?】
【鳞泷先生!】
花千骨愕然扭头,这才发现鳞泷左近次一直坐在旁边!别说她了,围观的弟子都吓得不轻。
“这人怎么一声不吭啊。”云端拍拍胸脯,显然也是被唬了一跳。
人吓人吓死人的好吗。
【昨天晚上斩杀的那三只,是鬼。】鳞泷左近次并没有吓到别人的觉悟,他缓缓说道。
【鬼?】花千骨愣了一下:{说起来,之前动手的时候也是,鳞泷先生说了一样的话。}
{但是…鬼是那样的吗?}
桥上打着纸伞的女人、河流中已经泡得发烂的头颅…回想起以前见过的厉鬼,她的身体逐渐僵硬:{和我见过的鬼不一样啊!}
没想到,到了现在,她还是怕鬼啊。白子画叹了口气,笙箫默看着他,却不知他在叹什么。
“何止是不一样,”火夕也叹气:“一个专靠吓人,一个不仅吓人,还扛打。”
云隐脸色难看,茅山派的弟子经常下山历练,他自然也同鬼打过不少交道,在这方面很有几分心得,所以脸色才这样差:“不,不止扛打,而且身手还不差。”
要知道,大部分的厉鬼,都是依靠吓人的手段和花样繁多的法术,真正自己动手靠身躯打斗的极少,况且……厉鬼们甚至没有**。
“硬是要说起来,还说不准谁更难对付。”
落十一沉默了片刻:“虽然也叫鬼,却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