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爆了他的意识海。
意识海也是一个小空间，只不过是存在一个人的脑海之中。
幸亏其修炼到了虚道境，如今的意识海已经被大道之柱镇压四极。
大道之主犹如世界之柱一样，散发出一道道大道之光，加固意识海的空间壁垒，使其稳固程度远超大帝强者。
否则如此大的气运，必然撑破其意识海。
轻则意识海崩溃，意识沉寂，形同行尸走肉。
重则灵魂寂灭，至此身死道消。
正所谓的欲达高峰，必忍其痛，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当滔天气运降临到一个人身上之时，若是没有那个承受气运的能力，则这滔天气运可能就是灾难。
随着庞大的人界气运持续降临，顾长歌意识海中的气运也逐渐由量变开始进行质变。
本来是白银色的气运边缘开始越来越多的金黄色气运诞生。
刚开始只是一丝一丝转变，后面则是一缕缕的转变。
最后更是一片一片的开始转变。
当顾长歌意识海中白银气运一半都转化成金黄色之时。
顾长歌感觉自身发生了某种变化，好似与人界有了某种联系。
他似乎感应到了一个强大的恐怖存在。
但是这个存在却虚无缥缈，想要感应，却感应不到其位置。
这让顾长歌心中一惊。
“莫非这就是人界的意识？”
自从第一次获得人界气运开始，他便开始翻遍各种古籍，寻找关于人界，乃至诸天万界关于气运的说法。
有一种说法最为被他认可，那就是不管人界，还是其他界，都是有意识的。
只不过这些界的意识有强有弱而已。
人界属于大界，其意识自然很强，否则不能凭借一界之力，抵抗诸天万界。
因此顾长歌才猜测刚刚感应到的那股庞大意识是人界意识。
可惜。
想要彻底感应到人界意识，却是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