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灰袍老者艰难开口：“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完这几个字后，脑袋一歪，没了气息。
直到咽气的那一刻，他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死在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手里。
他可是实打实的武道强者啊！即便在省城，那也绝对能排进前十的存在的啊！
可今天，竟然死在了小小的江州！
他是真的死不瞑目！
刚才跟陆凡对战的时候，他原本还是很有信心的，即便自己不一定能拿下陆凡，但至少能保持不败之地。
可最后那一个回合，陆凡身上的气势直接让他有种绝望的感觉。
他有自知之明，即便他的身手再强上两个等级，都不一定能接下来陆凡那一招。
他很想知道陆凡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二十几岁能有那种恐怖的身手。
当然，这个问题他也只能去问阎王爷了！
噗！
就在老者咽气的同时，陆凡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脸色很是苍白。
灰袍老者临死前的那个疑问，其实不难理解。
陆凡最后一招的威力之所以突然暴涨，对现在的他来说，是一种自残的行为。
他身上的伤势一直都没好，暗疾一直都存在，平日里之所以看起来没什么大碍，那是因为他没有施展太过高深的功法。
而刚才那一招，很显然是他为了速战速决而妄动真气的结果。
虽然一招秒了灰袍老者，但他自己也因此被反噬了。
“陆少，小心！”几乎是在陆凡喷出鲜血的同时，谢雅岚再次喊了出来。
砰！
下一刻，一道刺耳的枪声在房间内响起，子弹擦着一阵火花极速射出。
开枪的自然是那名青年男子！
他在看到那名灰袍老者被陆凡一招毙命之际，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淡定，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震惊的表情。
灰袍老者是他最大的依仗，可竟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