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冲刷着地面，流出了鲜红色的液体。
路灯下，两个男人脸上的血色被冲洗干净，露出两张不一样的脸。
涂在他们脸上的东西像某种劣质颜料，水一洗就掉干净了。
这两人似乎是刚赶到路边的，嘴里发出喘气的声音，刚才应该剧烈运动过。
见到车停在眼前，黑衣男先一步走过来，想打开车门。
然而，令他惊讶的是，车门居然是关着的。
见此，他拍着前排的车窗，大声喊道：“喂，开门，我被雨淋湿了。”
车内没有回应。
有两个乘客一直用警惕的目光盯着他，把他看得怪不自在的，就像他是什么坏人一样。
白衣男从他身后走出来，“是不是我们刚才吓到人了，他们可能以为我们是鬼。”
听到这个解释，黑衣男嗤之以鼻：
“不是吧？这么拙劣的演技都能吓到人啊，我自己都不怕。”
说着，他还摸了一把脸上没有冲洗干净的红颜料，抬手拍在了车窗上。
看着红颜料从车窗玻璃上流下，划出一道不规则的线，他恶趣味地对鬼司机说：
“你们刚才不会真的害怕了吧？被吓到了？”
司机很高冷，这次也不例外，只吐出一句：“只有一个乘客能上车。”
这话让外面的两个人炸了。
之前脸上的气定神闲被气愤替代，黑衣男怒道：
“为什么？车后排不是还有很大的空位吗？副驾驶座也没有人。怎么，后排只有女的能坐？”
这么大的雨，难不成还要让他们走路走回去吗？
“我只载五个乘客。”司机答。
白衣男立即贴着车窗，说：
“那我不当乘客，我当你的朋友，可以多加一个人吗？”
这么厚脸皮的问题，直接被司机无视了。
但白衣男不气馁，伸出两根手指，“我可以加钱，两倍的价格，你把我们送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