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人一起出发。”温厉说着把一个盒子递给冷月落。
冷月落拿过的时候手腕沉了一下,打开一看是一盒金叶子:“颜家的事,不用你们破费。”
“路上以防万一的。”薛玉凝提醒“伤药也要带足,若是武功侯父子受伤了,也能及时救治。”
冷月落想了想点头。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冷月落就离开了国公府。
“他一走,京城的事就靠我一个人了。”白无双觉得有点缺人手。
“事情总要分个轻重缓急。”薛玉凝说着看温厉换了衣服要出门“你要去哪儿?”
“唐王府。”温厉说着晃了一下唐王的令牌。
薛玉凝看着那令牌,突然觉得这令牌也不是非还不可:“要不先不还了。”
温厉看着薛玉凝。
“我的意思是……万一有什么用?”她想到颜家的事。
温厉看了看令牌:“若是唐王要收回去呢?”
“那就等他收的时候再说。”薛玉凝不在意。
“行。”温厉又把令牌放了回去。
薛玉凝想了想:“施若男呢?”
“这里,这里。”施若男蹲在院子里水池边看鱼很久了。
“我想了想,你教一个郭大年还不够,得把国公府护卫队整体的武功头提上来,从今天开始,你教他们习武。”薛玉凝吩咐。
“好。”施若男多少有点好为人师。
“给你加工钱。”薛玉凝笑着说。
“加多少?”这个施若男喜欢。
唐宝蹦蹦跳跳的要出门,被唐王在门口叫住。
“表哥。”唐宝扭头笑的灿烂。
“去哪儿?”唐王看着唐宝。
“刚回去京城,出去转转。”唐宝故作轻松。
“不许出去。”唐宝不容置疑的说“此番你父亲为了你又出钱又欠人情,你不许再惹事。”
唐宝心里嘲讽:若不是有你在其中,我早就成了弃子。
“表哥怎么能这么